“默哥好大,嗯又被默哥操了…”
“这下不怕你男人发现了?”
“发现不了,嗯用力点老公。”他被操得昏昏沉沉,想起那天晚上。
那天从管理室浑浑噩噩回到家,一进家门就钻进了浴室清洗,可是糊满了腿心的精液好浓,粘腻在手指上,只是看到闻到就又软了身子。跪在哗啦啦的水下把手伸到后面要把精液扣出来,可是含了一路浓精的小穴好像以为自己还在被操,把自己的手指当作他的吮得津津有味,被自己扣到失神的时候连男朋友到家了也不知道。所以男人打开浴室门的一刻,看见的就是满身潮红的宝贝撅着屁股跪在浴缸里,咬着唇难耐地看向他,手还在腿间扣扣挖挖。
他被破门而入的男人吓了一跳,情急之下只好用正好在发骚的表情作掩饰,一脑袋扎进向他走来的男人怀里,嘟嘟囔囔地说想要了。就着撅着屁股的姿势,一半渴望却又一半不情愿地被男人抵住穴口的时候,才惊觉穴里还有没扣干净的精液好像正要流出来,一颗心慌张到要跳出来。
幸好宝贝跪在浴缸里自慰的的画面让男人太过血脉喷张,残留的精液将将要流出穴口的时候就被急不可耐破入的性器堵住,最终在越来越快的抽插下和淫液一起化成白沫糊在穴口。
“宝贝儿,今天怎么这么湿这么软啊?真是馋猫。”
男人低哑的气息仿佛还打在耳边,他红透了耳垂,好像跟男朋友做爱才是出轨,而此刻不堪的记忆正被前来捉奸的陈金默看穿。
他捂着脸呜咽,把脸埋进刚刚被认作老公的野男人肩弯里说悄悄话。
“老公,他发现不了。那天晚上...啊我东西,还都没扣干净,啊...他就操进来了。啊啊!老公轻一点...”
“他都没看见,里面还装着老公的...啊不要顶那里...还装着老公的脏东西。都怪你,射那么多…洗都洗不干净。”
“对不起老公...不该随便让别人操。我假装他是你,才让他,操的。”
陈金默在这一句句骚到没边的话里不知不觉下了死劲,简直要听见自己咬碎牙根的声音。偏偏他还一脸无辜纯洁的样子,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自己,好像在讨他夸奖。
妈的,真他妈妖精,天生吃鸡巴勾男人的妖精。
妖精会吃鸡巴更会勾人,搭在他肩上何处不可怜的样子眼巴巴看着他,竟然红着眼角又哭了。
“陈金默,我不爱他。我生意有问题欠很多钱,只有他能帮我。”
陈金默对于他在做爱以外的时候流出的眼泪总是手足无措,就像以前他赖在自己家睡觉的时候,半夜也会在睡梦里一边流泪一边抱着自己的胳膊说不要走。心当下化成一滩水,还是弯下身把他抱到怀里。
“那就一句话也不跟我招呼,放我鸽子?高启盛,你算不算是给我戴绿帽了?”说着,对着深处的敏感处撞击一下,撞出人儿破碎的呻吟。
“啊啊!我不知道要不要说,你本来…就只是跟我上床。啊不要!老公慢啊,慢一点!”
不知死活的话换来一阵猛烈的插干,
“我他妈只跟你上床!我家的饭你都白吃了,床你也白睡了?”
“没心没肺的,小婊子小骚货。谁能帮你你就跟谁睡,不是小婊子是什么?”